“是在小院内被调包的?”
他恍然大悟。
“还有可能是琅琊王府的马车。”
秦天记得,陆柄先前给自己汇报过,当时琅琊王府是有马车等候在宫门外的。
但他却并未选择乘坐,而是让车夫先驾车离去。
“那名车夫!”
陆柄闻言闪过精芒,“微臣立马去查!”
说完便转身离去,而秦天并未阻止,打量着面前之人,“你是何人?”
“怎么,连你王叔我都不认得了?”
秦庄面色如常,似乎没意识到自己被识破,“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。”
他冷笑一声,毫不留情地戳穿道:“朕自小不被重视,在冷宫中长大,琅琊王怎么可能见过朕。”
“你小时候可让人讨厌了,我一抱你就哇哇哭,恨不得直接掐死你。”
秦庄仿佛没听见他的话,继续自顾自地说道:“越长大越像那个女人,我看着就恶心,早知道就该直接掐死你了。”
“你在恐惧?”
提起那个女人时他虽说着厌恶,但神情中却流露出一丝恐惧。
秦庄充耳不闻,“你错了,我们都错了,所有人都会死。”
见状,秦天忍不住皱眉。
这时,楚玉姝突然开口,“是纸人。”
“嗯?”
在秦天疑惑的目光中,她右手剑指刺出,隔空点在琅琊王眉心。
顿时,后者仿佛泄了气般仰面朝后倒去。
低头一看,哪还有什么人,只见一张栩栩如生的纸人滑落在地。
这张纸人,无论体态还是相貌都是按照琅琊王裁剪出来,看不出丝毫破绽。
“竟还有此等手段。”
秦天皱眉,低头审视着纸人。
“道门有撒豆成兵,剪纸为马的典故,说的就是他们。”
楚玉姝开口解释,只是神情却有些复杂。
“他们?”秦天疑惑。
但她很快就收拢心思,再度恢复面无表情的冷淡样子。
见她不愿开口,秦天本想放弃,却听秦滢道:“如果我所料不错,国师所指的应该是太平道。”
楚玉姝深深看她一眼,没有否认。
“太平道?”
秦天总觉得这名有些熟悉。
“前朝那场险些亡国的黄巾之乱,就是那位自称天公将军的太平道天师。”
经过秦滢一提点,他顿时醒悟过来。
前朝国祚绵延三千七百余年,其实可以视作两个朝代。
因为在建国不足八百年时,曾经爆发过一场黄巾之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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