夙聿看着寒镜脸上那痛苦扭曲的神情，担心道：“她怎么样了？还有你，十七，你……”

他太清楚宁十七做了什么，他是几乎放干了自己的血，当初他为了救小血，给她换血的时候，也几乎是放干了自己身上的血，但他那只是换血，不会伤及根本，慢慢恢复即可。宁十七却不一样，他是把自己的精血都放了，或者说，那才是承受凝血珠的根本。他是宁氏嫡系血脉，天灵石是宁氏一族的至宝，也只有他的血，能够承受天灵石的力量。

他已经……没有活下来的可能了。

“消化那些力量的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，我相信，她一定能成功的。”其实，这也是一场豪赌，若是她失败了，那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，也都没有任何的意义了。不过他相信，她是不会失败的，她一定不会失败的。

“那你呢……”夙聿有些问不下去，他一直都不算是个合群的人，跟很多人也都聊不来，他也不喜欢聊天，也很少去佩服过什么人，因为他觉得，别人能做到的，他也可以，所以没什么好敬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