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皇叔看上我落花有情,流水无意第二百六十八章需要慢慢观察师兄要带她去,他其实并不想说什么。只是,忽然不知如何表达,故才说了那些,很是冷漠的话。 随之先出了华阳宫,便问师兄是骑马,还是坐马车! 北月溟想都不想的就回了话,“我当然是要坐马车了!师弟瞧我什么时候骑过马?我从庆灵山来的时候,就是一路坐马车,舒舒服服的来的!” “……”卿灼灼当即侧头拧眉,犹记桃花岭上,被他救下的那一次,可没见他身边有什么马车,或是服侍他的人! “即使如此,那你呢?” “哎!你师叔问你了!” 似是瞧出了她的眼神不对,遂伸手推了她一把,并按着她转了方向。 “……我?”速度太快,她还来不及想。 猛地听得一声刺儿叫声,她更是什么都抛开的抬手遮了半边耳朵。 “师父!你为什么去庆灵山都不带碧琦去!” “出门没有习惯!”绷紧面容,甚觉烦闷。 “那为什么季谨烛就可以去!” “……”愈加烦闷。 然此间,最该烦闷的应是她!动不动的就收白眼。时间久了,才觉她仅是一个稍有心机的小丫头!被惯坏的千金小姐! 故,也就不怎么理她了! 反正,也不是她累,一直夹,甭闲着! “因为季谨烛在我月璃门!我喜欢带着徒儿出门!你不服也没用!” 当事人都不说话!他出什么音!不知容易招惹怨气么! 卿灼灼唯抿唇落叹,“师父!还是赶紧上马车吧!” “我徒儿说的对!”当即赞同的点了头,又转将眸光撒在师弟脸上,“快点啊!” 南风盏当然想快一些!奈何自己的衣袖被旁侧拽着! “放手!” “师父,你也带我去吧!碧琦还能在一旁照顾你!”垂眸看她小手紧拽,每次这般他都想落凶相!可又想到,她仅是个小孩子! 自遇卿灼灼,他的脾气就越发好了。不过,亦是知道,即便有些人这般缠着他,他也毫无感觉。 不似当初的她,纵是在他身边经过,都能勾走他的眼神…… 季谨烛开始动步下石阶了…… 瞬时将臂弯的小手打掉,转身随去。任后方,唤声不停。 “碧琦!怎么了?”这会儿,厉敩扬已是走到了宫门处,亦站她的旁边。 唯见她咬牙跺脚,很是不开心! 然后面出来的谢航笙和贾晟轩也是拧着眉头的纳闷。 再瞧一方,季谨烛已是上了马背。原在马旁的护卫,顺势被她支到了马车处。 南风盏随即也上了马背,转而侧眸,用着别样的目光瞧了她,似很是惊讶,她竟不坐马车,反要骑马! “王爷这眼神,似有深意!”逢其一眼,便看去前方。 南风盏抿唇回话,“没什么!” “去庆灵山的路,应该不近!王爷不找几个谛伶一路护着么?” “不喜欢出门带太多人!”回之淡淡,没有太多情绪。 “可万一,遇上点什么事儿……”欲言又止,想来,出门不带随从,这也确是他的作风。 遂轻点额头,不再说话。 “谨烛!你跟王爷要去哪啊?” 听后方传来问语,她则立刻瞥了头去,唯见好哥们两个人既着急,又好奇的眸子。 “我……我们……” “谢航笙!贾晟轩!” “师,师父!” “再去牵两匹马,一起走!” “是!”得了令!似比兔子跑的还快! “……王爷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?”卿灼灼不由自控,瞬时侧头问出了声。 某王听音,即刻逢过,“你说的也对!万一…这一路有什么事儿呢!”然仅逢一眼,就又开始胡乱晃悠。 不知是耍酷,还是不想瞅她! “那王爷也把金碧琦带着吧!看她站在门口可怜巴巴的!挺招人心疼的!” “……说的也是!”当即瞥头,出声一唤,“你也随他们去牵马!一同去吧!” “师父——” 金碧琦似有些难以置信!遂激动的喊了他一声。转而奔入华阳宫内,一瞬就没了影。 某王,何时那么听她话了!是不是傻!知不知道金碧琦对他的心思,居然毫不躲避,毫不做挡! 还是他就喜欢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! 不由得无声冷哼,这还用想嘛!自然是啊!某王又按捺不住了,准备给自己找个解闷的伴了! “王爷这么就叫他们同行了!好歹让他们收拾几件换洗的衣物!” “缺什么!本王会在路上给他们买!” 财大气粗!好!挺好!甚好!卿灼灼唯扭正方向,不再开口说话。 任旁边,小眼乱瞄。 此间,全在北月溟的视线范围内,故坐在马车上,捡了不少乐! 原是三人的旅程,一加就加了好几个! 颇觉烦闷! 遂只能拉着马绳,让自己稳下来。或许,某王被几个徒儿纠缠着,对她来说也是好事儿!免得到了庆灵山,碍了她的事儿! 队伍越行越远!殊不知,华阳宫门前,又站了一个人影。 “邹兄?你也出来了!” “他们要去哪?”目光不移,直盯前方。 厉敩扬只得将头摇起,“不知!盏王没说!” 邹广寒眸色一沉,转将脚下抬起,却不是前行,而为后退。 …… 某些人明明不会骑马,却偏要挤在中间歪歪扭扭,不觉得会让人很嫌弃么! 她真是忍无可忍,忍得头顶冒汗,明明天气就已经够热了! “金碧琦,你到底会不会骑马!不会骑马就坐到马车里去!这都将近半个时辰了!我们还在柳城街上慢慢悠悠!大家就等你!” “季谨烛,你说什么呢!” “我说什么,你心里清楚!”简直是够了!娇滴滴的样子,牵个马绳都那么无力,耽误她去庆灵山! “师父——” “你坐到马车里去!”南风盏依旧绷紧面色,出声淡淡。 “师父……” “再不上马车,你就直接回华阳宫去,索性没走多远!” 卿灼灼瞬用余光送她直奔马车,期间不免受得几次白眼。然此刻,却想到一件事。 当初,她醉酒归华阳宫,确是着了她的道!之后,在比试那日,也是被她用青绫甩下湖的! 然这些,都是毫无技术含量的算计!用过两三次,也就黔驴技穷了! 可方染汐是谁叫来的?又是谁,向她报的信,说她女扮男装入华阳宫? 不说,金碧琦也是个姑娘,此举对她没什么好处!就说,她是从哪寻的路子,能和方染汐联系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