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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过程,简欢就坐在那,听着他们对她跟她的家人指指点点。
桌下的手指拧在一起,关节扭曲发疼。
也正是这股子疼痛,维持了她面上的平静。
只要她一天不为爸爸洗清冤屈,那人们在提起司亚德时,便不会关注他从前的音乐造诣跟成就,围绕他的永远是那莫须有的罪名。
就连他们一家的“惨死”也会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,落得一句活该。
晚饭过后,各房纷纷告辞,除了娄枭。
他早就走了,晚饭也没出现。
临别时,娄时仪跑出来递给简欢一个礼盒。
“这是送你的订婚礼物。”
娄时仪对她眨眨眼,“没景杨的份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