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柳大夫开了几副稳定心神的药,让他这几天服下,然后停药一段时间,看看他下次发作的时间。
确认锦鲤的哭声能不能起到作用,如果可以,锦三平以后可能不用吃药了。
毕竟药有三分毒,长期这样吃下去,对身体也不好。
“那按照柳大夫这说法,要是小姑的哭声对三弟有用,那三弟发病那不得把小姑给弄哭?”顾如意脑子总是想些有的没的。
一旁的锦鲤满头黑线。
普通人见到自己的哥哥受这样的罪都会哭好不好,若是她的哭声能够叫醒三哥,就算她咬疼自己都无所谓。
“这还没确定的事情呢。”
喂了安神药,锦三平昏昏迷迷地睡着,一般要到天亮才醒来。
“大伙都去睡吧!三平没事了。”
一个个被吓得不轻,纷纷回屋休息。
锦三平这事弄得锦老二夫妇心力交瘁,也没心情再行闺房之乐,这一夜锦鲤没有再失眠了。
一早锦老二和锦二婆子都过来看看,锦三平起来脑袋隐隐作疼,“爹,娘,我是不是又发病了?”
每次一受伤他就知道肯定又发病了,不过这一次身体没有像之前那么沉重。
他很想回忆发生了什么可每次都不记得。
“三平,没事的没事的。你的病会起来的。”在儿子面前,俩人表现得很坚强,不想给他徒增压力。
而锦大平和锦二平他们也一早过来看看,满眼地担忧,“三弟,你还好吧?”
“爹娘,大哥二哥,我又让你们担心了。”
虽然家里人都不说,可他们眼里露出的痛苦让他每每见了都很难受,他不是没有想过结束这样的痛苦,可是想到他若是离去了,家里人得该多痛苦。
特别是大哥,肯定会内疚一辈子的。
他知道这病一辈子也好不了的,只能拖着这幅残躯活下去,至少让他们开心。
特别是现在家里有了小妹后,让他觉得日子更有盼头,每每抱着小妹看他笑,就觉得什么都不是事。
“三弟你说什么傻话呀!你没事,我们比谁都开心。三弟,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吗?”兄弟二人坐下去拍了拍他肩膀,让他别多想。
锦三平费劲地去回忆,若是平时他肯定一星半点都想不出来,可这一次竟然能够想到一些,“我听到小妹哭得很厉害是不是!是不是我的样子吓到了她?”
他记得小妹一直在哭,哭得他心好疼。
他不想让小妹看到他这个糟糕的样子一直在挣扎着,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“对对对,你竟然能记起来,这是好现象呀。小妹没有吓到只是看到你这样她难受而已。”
看来闺女的哭声对三儿子有很大的作用,以往三平压根啥都记不起来。
“是我不好,以后我不能再发病了,我不能让小妹难受。”锦三平一直心里自我催眠着,他绝对不能再让小妹因为他而难过。
“对了,三弟。柳大夫说你以后药别吃了,看看下一次发作时间什么时候。”
这些年他一直都在喝药,这些药也只是能暂时帮他抑制起不到决定性作用,以前半个月发作一次,不过经过柳大夫药方地更改,他现在能维持到两个多月,这次是最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