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，我不清楚李大夫为何会这么说。你若不相信我，那就将我发卖了吧，省得您看着我烦躁。”

赵姨娘苦笑一声，给顾宏远重重的磕了一个头。

“发卖？你威胁我！”

但说起发卖，顾宏远又想起了刘睿广发现的那具带着顾家令牌的女尸。

他冷笑一声，蹲在地上捏着赵姨娘的下巴，声音带着浓浓的戾气。

“我且问你，你掌管顾家内宅事务多年，可有害死过什么人？”

赵姨娘身影明显一缩，她欲要狡辩什么，却被顾宏远接下来的话制止。

“你要明白！在顾家我能护着你，但出了顾家是不会有人听你狡辩的！”

“老爷难道是想舍弃我么？”

赵姨娘手紧握着顾宏远的手腕，眼圈瞬间就红了，

“我们多年的夫妻情义……”

顾宏远一把将赵姨娘推开，人背对着赵姨娘。

“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，我只听结果！”

赵姨娘知道这个时候，再不说实话，是真的会被顾宏远抛弃。

她闭上眼睛，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般，轻声吐出了一个“有”字。

顾宏远失望的转过身，他看着面前的赵姨娘，语气没有任何起伏。

“是那个翠儿对吧？”

赵姨娘索性点了点头。

顾宏远却失望的后退几步，他摇着头，不敢相信赵姨娘居然会做出这种影响顾家未来的事情。

“彩蝶，你知道你这样做。我可能官职都会被罢免，甚至有可能去坐牢么？”

顾宏远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叫过赵姨娘的闺名了。

如今这一叫，却如同一把利刃横在两人中间。

“老爷，我没想到事情会败露的，我以为……”

赵姨娘出声解释道，可她还没解释完，就被顾宏远的声音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