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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内幕的师兄点了点头说:“是好多年了,上上任的县令在,没出过,咱们的县令大人想创造奇迹,结果,还是没有人考上。”
一般学子都在私塾读书,等考上童生,可以到县学深造,为考秀才做准备。
黄阳县县令为了出成绩,直接招收学子到县学读书。
理想是丰满的,现实是骨感的。去县学读的学子除了几户富户,其他都选择到私塾读。因为县学收的学费高,黄阳县人又穷,哪有那么多学子去县学读。
还有一点就是县学的夫子也是秀才,唯一比私塾有优势的是县学比较大,藏书多。
也不知道去县学读的富户子弟是因为家里有钱,做纨绔子弟,不想努力,还是县学师资力量跟两个秀才的实力差不多。
黄阳县一直都未能出个秀生。
黄阳县令其实也想把县学学费降低,招收更多学子,但实力不允许,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偏远山区县城,哪有经费。
衙门的一切开支靠上级拨款,那是远远不够的,才有后续的另辟蹊径利用徭役开荒种地赚银钱。
师兄继续说:“今年的童生试,咱们县里一个人都未考上,县令大人气不过来,把县学的夫子,县城里的两个秀才夫子捉过来大骂。”
说到这,师兄还抿着嘴偷偷笑。
德哥儿东张西望,低声问:“为什么没捉我们的夫子去骂的呢?”
话一出,就被他大哥定广来了一巴掌,愤怒地低声说:“老师也敢议论,想找死啊!”
幸好这里的人少,大家都认识,而且孙家是大头,一般人不敢向夫子打小报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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