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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都蹲在水缸旁边煮。
这么做是有原因的,一来这里离水源近,方便打水。二来要是在号房煮,万一不小心打翻了炉子,烧了号房那就惨了。
不仅无缘这次乡试,更重要是随时有可能被问罪。
无缘乡试下次再来,可被问罪,是一辈子无缘乡试。
万一官府说你故意纵火,真得比窦娥还冤呢。
孙山嗅了嗅,各种各样的味道扑鼻而来。
孙山看了看,好家伙!
有人熬干虾干蟹海鲜粥,有人把各种食材放进去煲靓汤,有些还蒸馒头包子,即使他的馒头包子被弄的一片又一片。
孙山看了看自己熬的清热解毒药汤,跟他们的不是一个级别。
等了半个小时,药汤终于熬出味道了,孙山舀了一碗。
呸!真难喝!
也不知道孙大姑找哪个医馆开出来的,竟然开那么难喝的药。
孙大姑还说这药是经过多方面的实践,是乡试的必备之药,能治百毒。
当初大表哥也是把这药带入考场,熬来喝后,生龙活虎,龙马精神。
孙山表示不信,大表哥曾在说过乡试的几天,是人生最痛苦的日子,出来后整个人都散架了。
大表哥还鼓励孙山最好一次通过,莫要像他考了三次才考过,一次的痛苦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
三次进场是幂次方式的递增痛苦。
孙山捏着鼻子,咕噜咕噜地喝下去,随后整个背都湿掉了。
这时候隔壁的潮汕佬耷拉着脑袋,看着孙山,问道:“同窗,是什么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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