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不像他自己！    这三四天的晚上做见不得人的事情的时候，他和以往都不一样。    最可怕的是，他非常凶猛，他还不说话！    他给向晚演绎了什么是从始至终一声不吭。    向晚对此无法克说，但她也没有就这么顺其自然下去。    做那档子身心愉悦的事，他都能这般阴郁。    能不能好好地身心愉悦啊！    又是一天，时淮整天都是自闭状态，到了夜晚，灯火一熄，他在黑暗中解着衣服的扣子。    他的手法熟悉得很，一颗颗解得飞快。他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，手被向晚摁住了，向晚揪了他散开的一边衣角，扯着他走到一张桌子边。    她“啪”地一下开了灯，灯光明亮，将她眼里的怒气照得一清二楚。    她猛地把时淮摁到桌子上，她的手掌抓着他的肩膀，拇指抵在他的锁骨上。    “阴阳怪气的算什么，不讲清楚，我们分开睡！”    身心愉悦的事儿，如果只剩下愉悦身体，那还有做的必要吗？    没有了！    少年听明白了她的意思，眉头微微皱了皱，嘴唇抿开一个不开心的弧度。    他已经在忍了，他怎么忍，也有忍不住，发泄出来的时刻。    他知道自己选错了发泄的时机……    “不可以，不可以分开睡。”少年眼睑微睡，密而长的眼睫盖住了他眸底的委屈。    他将她抓着自己的肩膀的手握住，声音喑哑地道：“你说，你和时绍成的过去很美好。”    时淮终于如实交代了。    “那天你偷偷跟着我？偷听我和他的对话？”    那日她去找时绍成是单独去的，因为时淮还在睡觉，她舍不得吵醒他，便独自前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