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错了吗？今天是不是愚人节？”    “不是。”    “也不是万圣节？”    “不是。”    苹果姐还在垂死挣扎：“那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？”    向晚真诚微笑：“没有。”    苹果姐的脸皱成了一团，她问：“苏韶颜，你知道你是个大明星吗？”    “我知道啊，但是我喜欢他，苹果姐。”    他的银发长得很，比她的黑发还要长，她总是忍不住拈了一缕过来玩，一玩上，就放不开了。    那触感真是爱不释手。    向晚没有发觉，她说喜欢他的时候，男人的身子极小幅度地震了一下。    “可是你是大明星啊，苏韶颜，比谁都火的大明星。”站在苏韶颜的事业上看，苹果姐还是不赞成，“普通女孩在这个年纪可以谈恋爱生孩子结婚，但是你知道的，你的职业的特殊性。”    她依旧笑眯眯的，只是嘴里的内容与她的表情南辕北辙：“那又如何？”    张扬到接近张狂，苹果姐还不知道，这个女人身上，竟然还有这么肆意的一面。    陌生极了，可又散发着另一种人格的魅力。    那一刻苹果姐几乎确定了一件事——她劝不动苏韶颜了，苏韶颜已经决定了，决定的事，不可能改变。    于是她转移了矛头，对准了从头至尾就没说过话的凤洛身上。    “你呢？是你和她谈恋爱，还做了，她说你们在一起了，你却一声不吭，你是个男人吗？”    向晚本来想跟苹果姐说，凤洛不说话，和是不是男人没什么关系。而是他的性情如此，不是不想说，而是不屑于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