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秀重获自由,大口喘着气。
她不懂。
他明明刚才还抱着他儿子,跟他心爱的女人视频。
为什么,马上又要跟她上床……
这就是他的爱吗?
给闵望野洗脚时,她忽然就想明白了。
因为她长得像容熙。
一个不需要投入感情的替身。
可她是个有感情有自尊的人,她不要做任何人的替身。
洗完脚,温秀躺在闵望野的床上哄他睡觉。
虽然温秀的身体又温暖又柔软,还散发着让闵望野眷恋的味道。
但他今晚刚跟妈妈视频了,妈妈隔着手机屏幕亲了他好几下呢。
他怎么能背叛妈妈?
他用力推开温秀,差点让她掉下去。
“老实点,睡觉。”
温秀控制住他的胳膊。
闵望野又开始蹬她。
每次踢到她肚子,温秀都条件反射地重温那次流产时的痛感。
“你走开,别躺我床!”
“我今晚跟你睡。别动。”
“我才不!我只跟我妈妈睡!”
温秀冷哼:
“忘记有多少个夜晚,摸我胸才能睡着了?”
“……”
闵望野知道温秀说的是哪里,脸一红。
倒不是他明白女人的胸不能随便摸。
而是因为,对一个从出生就没喝过母乳的小孩子来讲,出于孩童的天性,他很喜欢温秀的那里。
不!他怎么能喜欢呢?这是耻辱!
温秀不过就是一个保姆而已!
他一下子钻进她怀里,贴着柔软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!
“好痛啊……你是属狗的么?”
温秀没料到这孩子上嘴,捂着胸,又痛又气,转身出去了。
跟这小崽子待两年,她阳寿直接减二十岁。
“进来。”
不远处,主卧的门开着,从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。
温秀头皮发麻,不想进去。
可是钱……她攥紧手心,犹豫了许久,内心挣扎。
这时,闵京白出现在主卧门口。
他皱着眉。
“要我过去?”
话中带着浓浓的威胁。
温秀终于迈动步子,一点一点朝他走去。
人还没等走近,就被长臂一伸拽了进去!
“……”
门被急切地锁上。
温秀腰间被男人的铁臂牢牢禁锢。
黑暗的卧室里一点光都没有。
男人像一头恶狼般,凶狠地索取。
温秀被他用力挤进他的怀中,与他的躯体牢牢嵌合,一丝缝隙都没有,有种被人掌控的恐惧。
察觉到她的排斥,闵京白扳住她的后脑,强势地堵住她的唇。
“唔……”温秀摇着头。
像被一池春水淹没,无法呼吸。
她反击地咬他的舌尖,闵京白便报复地弄痛她别的地方。
最后,终是温秀败下阵来,任他予取予求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,温秀压根下不了床。
闵京白泄了一股邪火,神清气爽。
他没有继续压榨她,自己去给儿子做了早餐,送他上幼儿园。
温秀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。
桂嫂敲门,请她下去吃饭。
温秀强撑着起床,套上衣服掩住身上吓人的痕迹。
卧室里气味浓烈,她打开阳台门散了味道后才去开门。
“我先冲个澡。”
她说了一声后,忍着腿间的痛楚去冲澡。
等她出来后,佣人正换下布满脏污的床单被套。
“小贱货还是有点本事的。”
“伺候男人而已,不用白不用。”
温秀听见身后的话语,因为身上实在太疼了,她没精力跟她们计较。
桂嫂扶着她下楼,欣慰地劝道:
“太太,就这样表现。哄先生开心,少不了你的好处……”
厅正放着财经新闻,是闵京白出门前打开的。
据悉,荆塬矿业与惠普资本的商业纠纷案将于下周开庭。
这将是近年来,西北矿业大力发展后最大规模的商业纠纷,结果关系到两家企业的生死存亡。
我们将持续关注。
“……”
温秀脚步一顿,脸色白了白。
下周……就开庭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