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要这么问?
你的一些表情,让我觉得和你会长很像。
可你并没有见过会长吧?
天羲长仪摇摇头。
我见过她。
什么时候?
不重要。重要的是我之前在阵法里,也见到了她。
聂莞微微挑眉。
你想告诉我什么?
不用这么警惕,我是你们会长的朋友。
聂莞心想自己可没有这么一号朋友,就算是上辈子,自己死了之后,应该也不会和他成为朋友。
天羲长仪则说。
我觉得她是把我当做朋友的,不然不会请我做这样的事。
什么样的事?
聂莞瞥着天羲长仪微妙难言的神情,心里越发觉得古怪。
自己请他做了什么事,让这个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的男人无语成这样。
总不至于是什么py交易吧。
她让我劈开她。
聂莞:???
电光石火之间,聂莞脑海中闪过许多这种猜想和可能。
劈披丕批匹,他说的是哪个?难道是头一个?
好像也只有头一个字能和开组词,但是……
不用聂莞进一步问怎么个劈法,天羲长仪已经自动解释。
就是从头顶百会穴那边往下劈,整个身子劈成两半。
聂莞眼皮一跳。
真的假的,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不会在骗她吧?
就算她是满怀怨愤而死,精神状态可能有点不正常,但这么诡异的事情,她应该不会干吧?
我不懂她为什么要那么做,她最后也没有跟我解释,只是倒在地上的时候说了一句话。
什么话?
原来我分成两半后,也还是只能看到一个对面的人。
聂莞觉得有些毛骨悚然。
但又真觉得这是自己能说出来的话。
当初吃奥氮平的时候,她也和邵文君说过类似的疯话。
什么要是手和头连在一起就好了,脑袋想什么手就要立刻跟着做,不用中间神经传递,就不会有拖延症了。
但是,为什么会和天羲长仪说呢。
然后呢?
什么然后?
你没有对会长说什么话吗?
我记不住了,那只是个一闪而过的片段。我只记住了这一句话,其他的话都忘了。
会长和你说了这么一句话,然后你的记忆就结束了?
不,她说完这句话后,就把我也给劈了,然后记忆才结束。
很好,这才是她的作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