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寡妇哭喊着,声音尖锐刺耳,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。
陈长远弯腰捡起玉镯子,入手温润,触感极佳。
他掂量了一下,嘴角露出一丝冷笑。
这镯子成色不错,应该能值不少钱。
“算你识相。
”陈长远把镯子揣进怀里,转身回到屋里,不再理会这两个女人。
王寡妇和小雅灰溜溜地离开了陈长远的院子,一路上,王寡妇骂骂咧咧,把陈长远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。
王寡妇和小雅骂骂咧咧地走远了,陈长远这才长舒一口气,转身回到屋里。
他顾不得查看筐里的猎物,径直走到母亲方素霞身边,扶着她坐下。
“娘,我看看你的伤。”
陈长远小心翼翼地卷起母亲的袖子,只见她胳膊上有一道清晰的抓痕,渗着血珠。
“哎,不碍事,一点小伤。”
方素霞叹了口气,眼神里满是无奈。
“长远啊,你这是何苦?这两姑娘都没什么坏心眼儿,至于小雅当初嫁给了周大柱,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,也无可厚非。”
陈长远嘴上没说什么,只是轻轻地往母亲的伤口上敷着草药。
心里却对小雅嗤之以鼻,当初自己家境贫寒,小雅嫌弃他,转头就嫁给了有钱的周大柱。
如今周大柱对她不好,她又想回头?门都没有!
“长远啊,”
方素霞看着儿子,欲言又止,“你也老大不小了,也该考虑娶个媳妇儿了。”
陈长远手上的动作顿了顿,“娘,你说啥呢?我现在只想让你过上好日子。”
“傻孩子,”
方素霞慈爱地摸了摸儿子的头。
“你现在能打猎,能挣钱,赚工分儿,村里想嫁给你的姑娘可不少。娘哪天给你物色物色,也好有个知冷知热的。万一哪天娘身子骨不行了,一命呜呼了,也有人给你做口热乎饭啊。”
“娘!”
陈长远语气加重了些,“你说什么呢!你会长命百岁的!”
方素霞笑了笑,没再说什么,只是又把话题绕了回来。
“娘是认真的,长远。你总不能一直单着。村里的姑娘,你看上哪个了?”
陈长远敷药的手停了下来,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身影——安彩彩。
那个在山林里偶遇的富家女,明眸皓齿,笑靥如花。他心里一乱,连忙推脱道:“娘,这村里的人,我看不上。”
“看不上?”
方素霞大惊失色,“村里的人都看不上?那你想娶哪儿的姑娘?莫非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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