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柱子,你就爱开玩笑,哪有...”
听到一股强劲持续的水流冲击声,闫埠贵下意识的瞥了一眼。
嚯,没想到何雨柱深藏不露啊,这难道是天赋异禀遗传的?
可不对啊,何大清那老小子什么样,上厕所的时候自己可是见过,可没这么夸张。
叫柱子,也不能真和柱子一样吧?
以后解成和于莉生了孩子,这起名字可得好好研究研究了。
可他俩结婚几年了,怎么还没动静呢?
不行,今天得让他俩去医院瞧瞧去,可不能耽误我抱孙子啊。
闫埠贵心里五味杂陈,拿着痰盂就悻悻的去敲了敲闫解成的房门。
“老大,起床了吗?我找你有点事儿。”
听到动静的于莉,推了推还在呼呼大睡的闫解成。
“解成,快醒醒,我听门外爸叫你呢。”
“能有什么事儿啊,困死我了,让我再睡会吧。”
“快起来吧,你去看看,要是没什么紧急的事儿,你回来接着睡呢。”
半晌过后,睡眼朦胧的闫解成才穿好衣服,拉开房门,边说边打着哈欠。
“爸,大早上的找我有啥事儿啊?我最近天天加班,好不容易歇个班想补个觉...”
闫埠贵看着嘴里还在嘟囔的闫解成,想着要办的事儿,就没和他一般见识。
“我找你肯定是有事儿,我和你说,以后孩子起名一定得让我起,不能让他输在起跑线上。”
“爸,就这事儿啊,没问题,都听您的。可现在于莉也没怀上啊?说起名有点儿早了吧。”
瞅着没明白自己意思的闫解成,闫埠贵就有点上火。
“这话本不该我说,可你说你都结婚两年了,怎么还没怀上啊?你去找人瞧了吗?”
“爸,我想去瞧,可兜里没钱啊,就只好找人打听些不花钱的偏方来试。”
说起来,闫解成也是一肚子的委屈,好像他不想生孩子一样。
结婚两年,也没少耕耘,撒下了不少种子,可就是不发芽,他也着急啊。
虽然结了婚没分家,但每个月还要上交伙食费。
再加上和于莉俩人的日常花销,人情往来,往往到月底了,兜比脸都干净。
他也打听了,要是去医院检查得花不少钱,真要有病再打针吃药,自己这点儿工资可扛不住啊。
“行了,一会儿你和于莉吃完饭就去医院,好好查查。”
“看病的钱我给你掏,先给你八块钱,但说好了,要实报实销,剩下的再给我,回来我要对发票。”
昨天才赚的八块钱,在兜里才睡了一觉就要见不着了,闫埠贵的心里在滴血。
但这钱还是得花,不然老大和于莉一直拖着,要不上孩子更糟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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