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的眼神,他一直铭记,就如现在这般坚定。
哎,也罢,或许这便是他二人的宿命。
即便天南地北,生离死别,命运的红线终会将他们紧紧相连。
“行了,你且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自将军府而出,虽不明夜雨为何耷拉着脑袋,但瑾王的心情却极好。
他刚转过街角,便见一人影立于眼前。
“主子。”羽一拱手行礼。
“桑儿这几日可好?”
这几日瑾王忙得不可开交。
今日他现身将军府,便料到羽一会前来汇报小丫头的情况。
虽此刻他身在西南,但羽一与那二十名暗卫,他暂且不打算撤回。
毕竟敌在暗处,事关小丫头安危,不得不谨慎行事。
羽一简要地将骆玖语这几日的情况汇报了一番,无非是些如何捉弄骆思梦,如何给骆思莹下泻药之事。
的确,为确保骆青松与庄文雅的婚事顺利进行,想到骆思莹这只小老鼠哪怕再不起眼,也有可能作恶。
骆玖语便略施惩戒,给她下了泻药。
骆思莹自蜀邑官邸归来便频繁跑茅厕,到后来更是卧床不起。
“且骆小姐这几日似都在绣荷包。”
羽一虽然看不到室内,但听那主仆二人的对话便也知一二。
“她当真绣了荷包?”瑾王心头一暖。
当初生怕小丫头忘了女红的技艺,他也只是随口一提,未曾想她竟真的放在了心上。
“正是。”羽一想了想,又补了一句,“而且,骆小姐似乎一直在等着主子找她,欲亲手将荷包赠予您。”
若他推断无误……
“好,赏二十两银子。”
“谢主子。”
方才因与惜竹斗嘴失败而耷拉着脑袋的夜雨,此刻见羽一兴高采烈地离去,独自在风中凌乱。
哥哥能得赏钱,羽一能得赏钱,为何偏偏他不能?
瑾王心情愉悦至极,望着将军府的外墙,跃跃欲试。
但他又瞧了瞧自己这几日未曾换下、已略显褶皱的衣裳,决定还是先回官邸一趟。
午后,骆玖语于将军府中漫步一周,方觉自己所能为者寥寥无几。
她以红绸制花,却误将绸带系成了捕捉战俘般的死结,几个小厮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仍未解开;
剪喜字时,心中总想留下些许记号,致使她经手的喜字皆布满瑕疵,犹如千疮百孔。
即便是简单的摆放花盆,她亦能将其摆布成一番阵法,令人叹为观止。
依惜竹之言,她为骆思莹所下的泻药,倒不如让她自行服下更为妥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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