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的病房里,阳光透过窗户洒下,驱走了几分消毒水味带来的冰冷感。萧夙朝站在康令颐身旁,身姿笔挺,眼神里满是关切与温柔。他微微侧身,凑近康令颐,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宠溺:“走吧,令颐,御叱珑宫的管家已经把车送来了,就在医院正门门口候着。咱们直接去商场,可别再有人不识趣地跑来问你要微信了。”说着,他轻轻整理了一下康令颐的外套,动作自然又贴心。
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,轻声回应:“嗯,我可不保证没人要。”她的声音带着大病初愈后的轻柔,却难掩骨子里的自信与洒脱,那眉眼间的光彩,仿佛在诉说着即便面对再多的搭讪,她也能从容应对。
这时,顾修寒拉着舒儿的手,风风火火地走进病房。顾修寒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,就像个即将去游乐园玩耍的孩子,他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,发出清脆的声响,大声说道:“那我跟舒儿先走一步了,位置发我一下。今晚可得好好聚聚,我都迫不及待了!”舒儿站在他身旁,脸颊微微泛红,眼神里满是幸福与甜蜜,轻轻挽着顾修寒的手臂,小鸟依人般。
谢砚之站在一旁,看着这两对恩爱情侣,嘴角泛起一抹略带自嘲的笑意。他耸了耸肩,无奈地说道:“我觉得最该走的是我,我这电灯泡的度数可不低,再待下去都能照亮整个病房了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,可眼神深处却隐隐流露出一丝落寞。
顾修寒听到这话,转过头来,脸上带着坏笑,拍了拍谢砚之的肩膀,大声说道:“自信点,把感觉去了。你就是最该走的那个!赶紧找个女朋友,下次就不用在这儿当超大瓦数电灯泡啦!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忍不住笑出声来,那爽朗的笑声在病房里回荡。
谢砚之白了顾修寒一眼,佯装生气地说:“顾修寒,令颐刚出院,你别逼我扇你啊!”他撸起袖子,做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,可眼里却没有丝毫怒意。
顾修寒挑了挑眉,毫不示弱地回应:“你打得过吗?”说着,还故意挺了挺胸膛,一副挑衅的模样。
谢砚之顿时语塞,沉默了片刻,无奈地放下了袖子,脸上的表情写满了“算你狠”。
萧夙朝看着这两个活宝,无奈地摇了摇头,对康令颐说道:“俩活宝,别理他们。咱们走吧,别让管家等太久了。”
康令颐静静地看着顾修寒和谢砚之像两个顽童一般相互斗嘴打闹,眼眸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盈盈笑意,那笑意如同春日里最温柔的暖阳,暖到了众人心里。她轻声说道:“挺有活力的,有他们在,倒也热闹。” 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历经磨难后的安然与豁达。说罢,她微微仰起头,在萧夙朝那满含关切与温柔的搀扶下,脚步虽略显虚浮,却仍不失女帝独有的优雅与从容,缓缓朝着病房门口走去。众人一边谈天说地,欢声笑语不断,一边徐徐走出了病房,正式开启了这场充满欢乐与期待的聚会之旅。
来到医院正门门口,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,给整个世界都镀上了一层暖光。御叱珑宫的管家早已等候多时,身着笔挺的黑色制服,身姿挺拔如松,见萧夙朝和康令颐走来,立刻上前,动作娴熟且恭敬地拉开了黑色卡宴的车门。萧夙朝微微弯下腰,手臂稳稳地环在康令颐的腰间,小心翼翼地扶着脸色依旧苍白如纸的她,一步一步稳稳地坐到后排座位上,仿佛他手中搀扶的是世间最珍贵的稀世珍宝,容不得半点闪失。安置好康令颐后,萧夙朝快速跑到车子的另一边,管家早已候在那里,拉开车门,萧夙朝这才坐了上去。
刚一坐稳,萧夙朝便转头看向管家,神色间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,开口问道:“朕交代你拿的镯子,你拿了吗?”管家迅速从副驾驶座上拿起一个暗红色的锦盒,双手捧着,微微欠身,毕恭毕敬地递给萧夙朝,语气沉稳而恭敬:“陛下,在这儿。”
萧夙朝接过锦盒,轻轻取下盒盖,示意管家升起挡板,随后将盒子转向康令颐,眼中满是温柔与爱意,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,说道:“没骗你吧,你三年前说喜欢的玉镯子。好不好看?” 康令颐看着那镯子,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感动,轻声说道:“给朕戴上。三年前?” 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与追忆。
“好。”萧夙朝应道,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,带着无尽的宠溺。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镯子,动作轻柔地为康令颐戴上,一边戴一边说道:“对啊,朕的宝贝儿自从看见这个镯子的设计图就说想要,朕自当全力满足。为了寻到这最上乘的玉料,朕派人踏遍了名山大川;为了雕琢出这最精致的花纹,朕寻来了最顶尖的工匠,日夜赶工。这三年,每一个环节朕都亲自过问,就盼着有一天能亲手给你戴上。”
康令颐看着手腕上那温润剔透的玉镯,眼中泪光闪烁,声音微微颤抖:“我只说过一次,你竟记了三年。”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玉镯,感受着那丝丝凉意,也感受着萧夙朝满满的爱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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