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望舒满脸好奇,眼睛睁得溜圆,蹦蹦跳跳地凑到康令颐跟前,脆生生地问道:“姐姐,你们在里面干嘛啊?”她的声音像银铃一般,在周遭回荡,透着藏不住的八卦劲儿。
顾修寒见状,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,忙不迭地伸出手,像捞小鱼似的一把将叶望舒拽回身边。他微微俯身,嘴唇贴近她的耳畔,小声嘀咕:“宝贝儿,这可不能乱说。姐夫发起飙来,我可招架不住。”说罢,还心有余悸地瞥了眼萧夙朝,那眼神里满是忌惮。
叶望舒先是一怔,紧接着吐了吐舌头,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接着又像竹筒倒豆子般说道:“我懂你们在干嘛了,姐姐。顾修寒可太不地道了,大哥给他打电话,让他找时间去提亲商量婚事,他居然给顾叔叔打电话要八百万,还中饱私囊差不多两百万。”一边说,她还一边夸张地比划着数字,表情丰富得像在演喜剧。
萧夙朝听了,忍不住轻笑出声,嘴角微微上扬,眼里带着几分调侃,揶揄道:“就这么点?顾修寒,你这可不够看啊。我娶令颐的时候,那婚服可是按照帝服的规制定制的,用的婚书都是道教的,还是金线密织,精致得很。迎亲队伍那叫一个壮观,十里红妆望不到头,从日常的锅碗瓢盆,到贵重的房产证、股权转让,全都安排得妥妥当当。还有上百辆豪车,直接过户到令颐名下。和朕比起来,你可得再加把劲。”说着,他还得意地搂紧康令颐,仿佛在炫耀一件稀世珍宝。
叶望舒的眼睛瞬间瞪得更大,满是羡慕地看向顾修寒,撒娇道:“这还只是个订婚宴呢。顾修寒,我也想要这么风光的。”声音软糯,带着十足的撒娇意味,让人听了心都化了。
顾修寒满脸无奈,苦笑着叹了口气,摊开双手说道:“我现在还在给人打工还债呢。萧夙朝,你可真是我的‘好兄弟’,这么一对比,我压力山大啊。”那语气里,既有对萧夙朝这番炫耀的无奈,又带着一丝自我调侃。
萧夙朝却像是没听到顾修寒的抱怨,转头看向康令颐,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期待,认真地说:“令颐,我想再办一次婚礼,这次可不许拒绝。”那声音低沉而坚定,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。
康令颐微微一愣,随即有些为难地小声说:“我没钱啊。”声音轻柔,透着几分无奈。
顾修寒一听,差点笑出声,连忙说道:“你可别谦虚了,你掌管着青云宗五十多个兆的资产,自己身价十多个亿,还叫没钱?萧夙朝娶你,那可不叫娶妻,叫重金下聘礼,迎你执掌中馈,掌管整个家呢。”一边说,一边竖起大拇指,对萧夙朝的豪横表示佩服。
萧夙朝满意地点点头,笑着对顾修寒说:“还是你会说话。走,宴会厅去,今天可得好好庆祝一番。”说完,便牵起康令颐的手,大步向前走去。
康令颐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,任由萧夙朝牵着自己。四人朝着宴会厅的方向走去,一路上,叶望舒还在不停地念叨着婚礼的事,顾修寒则在一旁无奈地应和,而萧夙朝和康令颐手牵着手,沉浸在即将再次举办婚礼的喜悦之中,空气中都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。
众人步入宴会厅,厅内灯火辉煌,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,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奢华而又温馨。萧夙朝站在厅中,身姿挺拔,嘴角挂着一抹自信的微笑,他轻轻拍了拍手,那声音清脆响亮,在宽敞的宴会厅里回荡。
只见他身后鱼贯走出七个佣人,每个佣人手上都稳稳地托着一个银质托盘,托盘上摆放着的,正是房产证。萧夙朝的声音清朗而有力:“房产证,一人一个。旁边小区全是大平层。”他的语气随意又大方,仿佛这些价值不菲的房产不过是普通的小物件。
凌初染闻言,眼睛瞬间瞪得溜圆,满是惊讶与不可置信,脱口而出:“全款?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,毕竟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,能如此豪爽地送出全款大平层,实在是让人震惊。
萧夙朝微微颔首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,肯定地说道:“对。已经过户到你们名下了,都装修好了。”说完,他转头看向康令颐,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期待,轻声问道:“宝贝儿陪朕住御叱珑宫如何?”那语气里,既有对爱人的宠溺,又带着一丝小小的请求。
康令颐眨了眨眼睛,思考片刻后,笑着说道:“再买一套,做邻居。”她的声音轻柔,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,她希望能和朋友们离得近一些,又能和萧夙朝享受二人世界。
萧夙朝毫不犹豫地点点头,宠溺地说道:“行。”那简短的一个字,却饱含着对康令颐无尽的宠爱,只要是她想要的,他都会尽力满足。
时锦竹在一旁忍不住赞叹道:“大气啊。”声音里满是佩服,这样的大手笔,实在是让人折服。
独孤徽诺也跟着附和:“牛逼啊,离御叱珑宫最近的那个小区八十多万一平。三百五十平起步,上不封顶。一套没一千万下不来。还得找关系、盖章,复杂的很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摇头,对萧夙朝的财力和人脉深感惊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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