镖头在那里破口大骂,趾高气昂要之前在最前头的几个百姓跪地叫祖宗:“今日不喊老子一声祖宗就别想走,我直你娘,娘了个逼的,敢毁老子清白?娘的,你他娘才是拍花子,你全家都是拍花子!”
拍花子与犯上作乱的贼子一样不得好死,他四处奔波养家糊口,平白被人扣这么一顶恶心帽子,哪里肯罢休?
“县令,如今既证明我船上没有小孩,那么这算不算诬告?”那镖头理直气壮:“诬告反坐应该如何处理?”
原本理直气壮的百姓也只默不作声,那几人进退两难,一听镖头竟如此说,心中忐忑,而后决绝反驳道:“唉呀,我可没说过……”
“对呀,我们没说过!”
“少来这套!”
“有人打起来了!”
有人匆匆来告,众人好奇跟了过去,那几人更是如芒大赦,嘴里说着去劝架,两条腿抹了油似地飞奔离开。
镖头骂骂咧咧,却是不再上前闹事,他虽有气,可他追责到底也得不来什么好处。
县丞道:“今晚不要随意走动!”
“走。”
县丞带着官差们走了,楚县令走前还向镖头他们道了句:“大家放心,我们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的。”
镖师们守着货物,百姓们守着各处,有些人跟着官差们去瞧新热闹,就见那群人还在满地面粉里面你死我活。
差民们一同将气喘吁吁的他们拉开,就见他们一个个鼻青脸肿,狼狈不堪。
楚县令问:“你等何故如此?”
十几人各怀心思,却知谁都没理,只沉默不语。
县丞看了一眼麻袋,对着楚县令说:“县令,这是盗墓贼常干的把戏,……”
“人呢?”
楚县令看着十几人,其中一人道:“跑了!”
“怎么跑的?”
“跳河游走了。”
楚县令又问:“看清楚他们长什么样了吗?”
“没看清。”
“也是,天黑。”
官差们七手八脚将那几十人押走,顺带着那小麻袋。
县丞胸有成竹道:“县令,刘县尉他们估计待会儿就能把人捞上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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